庆余年,和合容融,闯出一条“王德重管理学说”的路——彼得·德鲁克诞辰114周年纪念

#独王评# 2023年11月19日

我坐在冬日暖阳里暖气芬芳的23℃小屋里,手捧大屏智能机,手掌烘托、食指到小拇指八指铺垫,两只大拇指龙飞凤舞,不时思绪馥郁,不时纠查Z与X的纠缠。

半封闭的临窗书桌,说是书桌,也就是16年前石头有个读书笔记的样,从旧货市场淘的折叠功能桌,一路伴随石头答题应试读书,一直伴随我阅读思考行动。伸手可及的两个书架,一个左边,一个右边,左边是彼得·德鲁克全部中文著作和一脉相承作品,右边是中华文明时代鲜明的作品精集。这是我的书房,在六楼老式民宅。

写着想着,就同面对面坐着德鲁克老先生,聊着思考着,就像来到加利福利亚州克莱蒙特一安静的书房,一张藤椅、一张临窗长桌、一台经典打字机。这是德鲁克老先生的书房,在一楼老式民宅。

先生一生的写作主线,一条是社会生态学的展现和在各个层面的表达,一条是经典与时尚纠缠、传统与创新协调、传承与变革的平衡之道,另一条是个人思想与学生社会组织和合容融的终身学习行动。

语言本身就是社会生态学。在社会生态学家看来,语言不是‘沟通’,也不仅仅是‘消息’,而是具有实质内容的、能将人类凝聚在一起的黏合剂。语言创造了社区和共有团体。因此,我一直认为,社会生态学家对语言负有责任,他不仅需要成为‘伟大的’作家,还需要成为谦恭有礼、关怀众生的作家。”这是1992年一篇德鲁克老先生关于自己学习和学问的阶段小结《一位社会生态学家的回忆》(这是东方出版社的翻译,在2019年机工华章翻译为《社会生态学家的反思》)中一段文字,是关于社会生态学家干什么的、怎么干的。

在刚开始接触老先生的头十年,无缘得见,有缘不识,视而不见。一句话,我的成长能量级和收到回馈能力不足,好东西吃不出滋味,更吸收不了营养。

在2015年,也就是一2007年结缘德鲁克管理思想后的第八个年头,我有点读懂了老先生,那份同情心,那种悲天悯人胸怀,那块割舍不去的地球情缘,越近终年,越是博大,越是语重心长。

后来的2019年,我正式对外自称“Peter F. Drucker 管理学者”称呼,接过老先生的衣钵,开启我的管理研究与实践,打开中国文化兼容并蓄德鲁克管理思想之门,看无数人物同台竞技炫舞时代,看无数企业潮起潮落升腾落幕,看社会万象迷糊影踪渐入佳境。我就这么旁观者,清不清浑不浑非我关注,旁观视角、独立行动是我追求。

至此,2023年,徽东16岁了,我“一门深入长时薰修”德鲁克管理思想16年了,蹒跚学步年纪已过,独立自主创立新学该是时候了。今年11月11日,我撰文《庆新生,扔掉“Peter Drucker”拐杖,独立走“管理学者”之路——彼得·德鲁克逝世18周年祭》和先生做了“依赖心理”的告别,更加深入骨髓地进行德鲁克管理思想中国企业化的实践,也是中华文明源远流长的“和而不同”““和合与共”“兼容并蓄”“融会贯通”真经。

我从老聃故里,跨越八百里,深入齐鲁之境,在山清水秀灵动泉韵滋养下,在儒学雅风延绵人间“老师”熏陶下,我成了鲁籍皖人,徽底犹存,又添新色。

我很庆幸,在最为思想艰难时刻,遇见德鲁克老先生,指点迷津,说是先生指导我,也许我是自悟自觉自生那一刻来临,好的如同久旱逢甘霖,恰好。

我也庆余年,在剩下不知、不多的剩余生命岁月里,和合容融,闯出一条“王德重管理学说”之路。

用“闯”,是孤独者的献祭,是奋进者的智发之慧,是学者的自知之明,无古无今,安住小屋,翘首天下,稳步眼前,展望未来。

用自己的名字命名,虚荣心已然消退,自卑感荡然无存,将我的余生与一件事情瓜葛,避免一日诱惑来临,有个挂魂勾回关要事。

“敏行讷言”、谨言慎行、“洼则盈”、“君子坦荡荡,小人长戚戚”……这些时不时闪现的词汇,如同“Business for good is good for business(立业为善,善业天成)”、“有效的管理是避免我们被奴役的唯一途径”、“管理,不在于知,而在于行,其验证不在于逻辑,而在于成果,衡量的唯一标准是绩效表现”……时不时闪存的先生箴言,会在今后很长很长时间里,“余音绕梁三日不绝于耳”。

继续精进,继续钻研,继续深入企业,继续与一号位面对面对话,继续每日观察与评论,继续每天走路篮球运动确保身体跟上精神灵魂,继续博大精深吸收各类简约简化输出,继续一路向西如法显如玄奘如老先生,继续如张载“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”,立足泉城,守望全球,就从一位“管理学者”的“王德重管理学说”起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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